写生

[彭三县]

写生
文/彭三县

综观：气象和水文，农业和人
都不能有效地阻止天下干旱
靠天吃饭是老生常谈的事
有农人，拄着拐杖，仰望海天

故此，几十年来
我在自己晴天般的心海里
学写生，慢慢地
我腹中有墨。像雨前天空
会随时出现乌云翻滚

太阳正毒时，似乎要点燃空气
我的头发干枯、灰白
以及那些蔫了的草木
都想把头仰起来，看云识天气

黑脚信天翁的叫声
像在撕裂着一块黑绸
但没有雨的迹象
河水在变窄
柏油路和尘埃，太拥挤

初心与天齐。我是个好学生
这一隅，气候反常，干燥
这一刻，我挥笔泼墨老滞留

我奢望，从我内心发出
人工增雨的炮声。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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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诗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