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泽飞翔
加入时间: 2012/10/22 文章: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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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8-3-24 周六, 下午4:13 标题: 诗的表达在文字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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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表达在文字之内
作为一个相对较为高级的诗歌要求,有这种情况,写作者在谈论自己或别人的诗作时,会陷入一个认识或者表达的误区。通常在解读中表现的较为全面,而在具体诗作中,却并不具有某种表达的相关“字据”与依据,这里所谓的依据当然表现为“想象”的在与不在的问题。在表达的完善方面有可能存在着的另一个问题是表达的含混不清,后一点或许大家是耳熟能详的,一种暧昧或者调和的说法是:“一千个读者,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还包括所谓的“留白”之说。而至少就此意义而言,这种认识是错误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当你说自己要出门,你就必须或必然会提供与自己是要去学校、去单位,或者去约会的相区别的表达用词,就是说你必然会围绕与提供与你的趋向性具有相关联的东西。作为表达相关的“字理”依据,这是个一般的表达逻辑问题,假如你写的是去学校上学,表达的却是工作的“诗意”,那么这种目的的不衔接,则会成为一种诗写的混乱。有人说诗歌就是“天马行空”不讲逻辑的,这显然是一种“混淆视听”,特别是现代诗的跳跃,从来不是瞎蹦胡跳的,它是有表达目的的。这里的逻辑点在于他是在为实现表达服务的,去除了表达,所谓的诗歌写作等同于非诗写作。当然他也许会说“留白”给读者去猜,更进一步他会说“这是一种诗意的抽象”,那么所谓的诗意抽象是什么情况?这里以较为典型的表达“抽象诗意”的卞之琳的《断章》
你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为例,他依然是提供了与表达相关的东西,比如“桥”“风景”“楼上”“明月”“窗子”“梦”以及标题的“断章”我们可以据此分析判断出“互看”“互梦”是属于哪一种人生境况的诗意表达。显然假如去除了诗歌的表达因素,你说你的诗里有一万种内涵我信,但那是诗吗?
再说“留白”,对于这样一个完全以感觉印象生硬捏造的,被从其它地方移植过来的“理论”用词,特别是对它在一些“评论”里频繁的抛头露脸让人感到厌恶。这里我所谓的厌恶是指(它的庸俗)它的作为谈论文学方法用词的身份“合法性”问题,我们知道文学评论用词一种是从科学的理论结构研究中推导和引申出来的,它的背后是成系统的理论架构,而另一种则是完全孤立的,没有任何道理的想当然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命名”,它的缺陷是它连自己的身份都成问题,它自身都是无法解释的,如何可以用来解释或者命名相关的文学现象。这给人一种文化研究和非文化的差别印象,更进一步说,这是一种高级研究与原始低级研究在具体文学操作中的不同。
再以《断章》为例,一般而言,它的手法似乎是符合了一些人所谓的“留白”的说法的。细究起来,你会发现本文中看似有缺失的地方,但在表达而言却并无遗漏,甚至是细致完满的。显然,这里的原因不是作者蓄意在进行“留白”操作,而是有着表达视角和角度的需要与原因的。也因此,这种角度的原因,有足够的结构的力量把一些人“缘木求鱼”得来的,所谓的“留白”说法或者“手法”说,给踢出文学相关评论的视野。
当作品发表,特别是在网上,读者唯一依据的是你所提供的文字,这几乎是读者据以阅读的全部材料。或许其中有需要依据作者当时所处的环境原因做出判断的东西,但也只是作为阅读者能够进行科学判断的补充依据,换句话说,它是从字面判断出发寻找的“证据材料”,而不是超然字外的可以“想当然”的东西。
另附理论与评论相关思考:
一些文学评论中由评论的本文与评论的不对称,以及有意或无意的浮夸是导致文学评论庸俗化的根本原因。这里有一个常见的现象就是一些评论者并不能真正地读懂作品,而是从某种尊崇和崇拜心里出发“一厢情愿”地“提拔”和拔高作品。与此类同的一类评论则是从文章写作出发“照本宣科”地进行“论说”,文章底子或许是有,但作为文学评论的价值以及属于评论者自己生命体验得来的经验性的东西却几乎为零。这种纯文章写作可以说是文学评论中常见的现象,但无疑却是能够败坏人的文学意识与文学评论的东西。为此我认为厘清评论本文的“在”及其范围应该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人们以往的历史认知是否需要矫正,这涉及到一个“文学”是否需要证伪的话题。以一个现实的例子似乎能说明它的必要与不必要,家庭生活中,我们时常会随着时间的改变,把一些东西移开、清理,更新、替换掉,无庸多言生活中我们都是这样做的,因为他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新的生机与体验,同样,这也解决了一些家庭中,看起来东西挺多,但真正有用的东西不多的那种空间浪费的问题。那么,我们的文学环境是否需要这样的“整理”,怎样整理,用什么来整理呢?
所谓的文学发展与人的各方面认识的深入,与由此带来的文学环境的改变密切相关。对于那些以往被“认为”正确,奉为教条,本身却模棱两可,貌似盲人摸象得来,时常又被另一些盲人不假思索地“信手拈来”套用到诗歌的研究方面的东西,这尤有必要予以考证和澄清。套用历史是简单、省时省力的,期间相关的是人的文学理论觉醒与责任意识,马的缰绳可以套用到一匹马的身上,但是对于一架火车还是有用的么?这里必然包含着的是一个文学的发展是在历史之内还是在历史之外的问题,具体地说这是一个原地拉磨转圈,还是一个走出去的问题。
对于相关的我们,一种情况是适应文学环境的蒙昧,继续“充实”地生活下去,另一种情况是寻找着走开,去到一个晴朗开明的地方。
2018.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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