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泽飞翔
加入时间: 2012/10/22 文章: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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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9-11-17 周日, 上午11:58 标题: 传统伦理道德是导致我们国家、民族衰败的根本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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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伦理道德是导致我们国家、民族衰败的根本原因
一个来自文学的发现:尊古,无疑这是儒家道德学说的一个延伸。前些年诗歌界就有着贬新诗,抬古典的给现代主义诗歌泼脏水的民族“伸张”活动。近来笔者把读枕边的《唐诗一百首》(上海古籍出版社)越来越感觉,所谓的唐朝诗歌已经达到了这种写作巅峰之说纯属乡野村夫虚妄之言。以笔者曾经分析过的李白为例,其《静夜思》几无艺术性可言,其不过是满足了古典体这一体式要求的空无乏泛的“体制”写作。再以“推敲”说名于诗歌的贾岛为例,其《寻隐者不遇》写的不过是散文或者散文诗之类的东西,通篇是散文的语言。我这样说的依据在于:散文语言只有经过艺术的加工才可能成为诗歌的语言,才可能称为诗。如果把文化比作大餐的话,制作大餐就存在着材料的“熟与生”的差别,而我读到的几位大师的作品感到的是:他们的作品都居于后者。包括这位写出“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的元稹,这是什么,散文白话啊!举例说:诗歌艺术性的要求是形象地表达出“都到眼前来”,也就是说这里要给它一个形象的比喻,而不是直接说出来。故此难脱其语言“夹生”之认定。观其《遣悲怀》即如李白的《静夜思》不过是合了格律韵律之趣味,而几无内涵的东西。或者我可以因此得出的结论是:古典诗歌是体制(格律、韵律)兴趣大于诗歌的一种写作。
再以其中崔护的《题都城南庄》为例: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诗人虽在语言写作方面有独特之处,但却存在着有句无章的缺陷。好的地方,比如:“去年今日此门中”一行写的非常舒展、大气(结构性的语言,一反常规地大胆),很漂亮,给人以超凡脱俗之感;依此语势完成此诗,得当的话当可成为千古绝唱。而其后的“人面”“桃花”相重叠。莫非隔着时间之“物”的两个“人面”之间,事物的状态没有任何变化?这又岂是“不知何处去”那么简单。最后一行,一个人想到了另一个人,却没见到她,内心的主题应该是“空”和“思”,笑从何来?刷上一层“暗”还是“笑春风”、丢失了一“面”的桃花还是先前的“桃花”吗?“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是一篇作品(在同一时间链)中重复使用同一物象时所必须意识到的问题。表达的难点不在、丢失的太多,准确度不够;抒发的也只是一点小情趣,又有取巧拼凑之嫌。整体而言,这样语言华丽乃至庸俗的“小作”对于现在的一些成熟的写作者而言,可能会高兴一会,随后回去着手修改,或者给扔到一边。这样的作品进入千年诗选,是否意味着唐诗里好诗不够,凑数?唐诗的水准在哪?
如何只以《唐诗一百首》中的作品为例,而且是一些人的个别作品为例。我的理解是从唐诗的万人合集,再经过《唐诗三百首》,这一百首该是精粹中的精粹,但是细读的结果确实出我意料,至少我可以认为:那些上榜的历史诗人们确实存在着鱼龙混杂,让人“喜忧参半”的情况。同时,我们不能忽视的是:一个选本该以百姓的认知标准为标准,还是以专业标准来选择作品;怎样解决百姓以数量以及依托社会“政治”的优势对专业写作形成的干扰、冲击与篡改。哈,这样说话多少有些要与人民为敌的感觉。换个说法:学术研究中闯进了一个人,他说他是你爹,让你们听他的;是他把你们养大的,你怎么办?在这样的“爹”的社会该怎么办?谁说了算、听谁的;整个社会将向何处去,发展?
再谈尊古。我们知道,一个民族的先人所掌握的东西依然只是人类知识海洋中的一小部分,如果它的后代只能在此范围中“活动”,用平生去“跪拜”。这样去除历史中丢了、掉了;摔坏了的,他的后人还有多少东西,还掌握着什么?但“他”的后人们的生命空间被因此压缩与封闭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个“制度”或者说:在他的祖先划定的范围内他会有何作为是我们必须考虑到的。尊古的另一面意味着我们永远不如我们的先人,也意味着我们要蜷缩在先人的“身体”之内去生存。试想一下,出现了“黃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的情况,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会好吗?被灭亡、任人宰割只是时间问题。作为历史文化的主体架构,我们要再回到那里去建立“自信”吗!
无疑,这种结果是创立了“儒家学说”的孔孟们所没有预料到的东西。他们动的多是帮封建帝王们维护统治,巩固江山“万代”的“参政”脑筋,(为民?)却干的是贻害子孙万代的坏事。目光短浅是一方面,但无论如何他们无法摆脱损害民族长远利益的罪责,这包括近代的鸦片战争以及日本的侵华战争中使我们的国家、民族和人民所尝受的苦难。
2019.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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