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郎
加入时间: 2007/11/06 文章: 2235 来自: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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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07-11-06 周二, 下午6:04 标题: 忧国的远际:评槟郞先生诗歌《我爱这悲哀的国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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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国的远际:评槟郞先生诗歌《我爱这悲哀的国土》
石雨哲
文章摘要: 一个真正的诗人,他一定肩负并维护着诗歌的尊严,在他的诗作中,一定贯注着忧国忧民的写作意识。我在槟郞先生的诗歌《我爱这悲哀的国土》中,看到了一位诗人对于忧国漫无际涯的求索。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追随自由圣火诗者的脚步,努力做好一个诗评家的本份。在诗人们甘于寂寞,写出每一部好作品的时候,那些优美的诗句,也充实着我的心灵。一个真正的诗人,他一定肩负并维护着诗歌的尊严,在他的诗作中,一定贯注着忧国忧民的写作意识。我在槟郞先生的诗歌《我爱这悲哀的国土》中,看到了一位诗人对于忧国漫无际涯的求索。
“我爱这悲哀的国土”,这首诗歌的每一节,都是以这样的诗句开始。一咏五叹,在五个诗节中,贯穿着这同样的第一句话。事实上,槟郞先生这首《我爱这悲哀的国土》的每一行诗,每一个字都是深思熟虑,围绕着一个支撑全篇的中心意象。这个意象便是忧国,在这悲哀国土上所发生的悲剧。围绕着那些悲剧,整个诗稿组织起来的,层次分明,从家园到民众,从土地到奋斗的兄弟,最终归结到诗歌本身。这样的逻辑间架,仿佛成了一条悲凉的河。在悲哀中却不是自怜,在忧国中有一种深沉的力量。在这悲哀的国土上,这一深沉的力量即将挣脱一切有形与无形的锁链与压迫,并急得最后的自由。这便是在最后一节中,槟郞先生所写的:“这里的诗绪总是滞重\灵魂透过黑夜呼吸\理想在幻影中颤动\我的诗歌浸润中国的长痛”
诗歌是滞重的,而长痛不如短痛。痛让人更深刻地去体味人生。槟郞先生的痛,让他超越于这悲哀的国土,而及于广大的世界。槟郞先生并不把自己当作 “普罗米修斯”式的盗火者。他只是以一种包容的宽容,面对着“世界上最苦难的种族\秀木总遭摧折\软藤在重压下谋图\我的诗歌浸润生命繁衍的凄楚”,而体验着真理与自由的失落。但是,体验并不能真正找回一个人所失落的东西,倒是让这悲哀者被遗弃在双重性的更悲哀的国土之上。因为悲哀而沉沦,又因为沉沦而悲哀,在这双重意义上,一个有良知的人将堕入更大的深渊。这个深渊就是追求真理者在这悲哀国土的宿命,面对着深渊,槟郞先生激愤地预言:“宿命终将打破\希望在抗争中成就\我的诗歌浸润悲歌之士的咽喉”。
在一咏五叹中,我们随着诗人向着深渊的宿命前行,又与诗人一首努力打破这宿命。这就尤如夜晚“恶之花”将在白天的阳光下消融一样,新的力量在默默地生长。忧国的悲愤就这样由一个接一个的新生力量所承接,成为让自由重现的载体。或者可以说,自由拒绝并抗争着一切的恶,自由将以直观的面目如阳光呈现于活生生的人的面前。一旦自由之光普照于这悲哀的国土,那么“恶之花”的色泽就会变淡褪色,并为自由所终结。而在这之前,每个新生者,就如燃烧着的小火星。虽然小,却具有着顽强的生命力。“沉默的民众”将与“奋斗着的兄弟”一道,在一种时间性的延续中,把自由与欢乐的意义推向极至,这就如席勒在《欢乐颂》中所表达的:在忧国的尽头,将是普天同庆的盛大节日。
7/16/2007 _________________ 真人生、真性情、真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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