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外一首）

[陈炜潘]

多大，多宽，多长
多深，多高，多远
多少秋天

填满、注满、长满
有亿万的广阔
折合却是几吨的众人

齐声呐喊
搅得秋天辽阔
一再落木汹涌
浪涛不断越过眼前

波及着远方深处
突然千万里的瓜果香甜
满天满地睡眼朦胧
谁不是目瞪口呆

纵然千手万脚
枝藤根须般
越伸展
无不叶黄果红
心智越迷乱
丢失更快

再长不出像样的芽叶
也开不出鲜红的花朵
围绕着
越光秃日渐高耸的一座山峰
如何理顺身后
澄清眼前

竭尽远方深处
已经是虚无飘渺的极限
等不来星月明亮
还能几个
明白清醒的自己


何时的激动

气聚山顶
运力谷中
逐渐漫山遍野
万千思绪
百千冲动
强扭成一条河流

昼夜奔腾
无尽的喧泄
山谷中还有无数
万吨、千万吨
红紫变幻
不断的豪情

席卷百年千里
抒发还要几个山脚下
持续万丈、亿万丈
连绵起伏
总是优雅的浪漫
悠扬的闲适

越靠近地平线上
白花花浪涛揪住着
大把的远方深处

既拉又扯
漫山遍野白茫茫
无一点的红
也无一滴的绿

既抖又抛
早已白雪纷飞
忍不住山顶石缝中
涌出一股热泪

未着地就已经冰冻
晶莹剔透
无一丝的尘埃
鬼知道属于谁家
却是何时的激动